Daily Archives: March 27, 2015

Quotes: 銀河英雄傳說 — 其他人物

其他角色

  • 「今後有很多事情要做。不過,黑夜的來臨便是天明的序幕。」[1]
    • 亞雷·海尼森(自由行星同盟國父)
  • 「這是國父亞雷·海尼森的名言。是當他從牛郎星系坐天然乾冰宇宙船離開,即將踏上一萬光年的長征旅途時勉勵同志的話」[2]
  • 「並不是從人類誕生開始,就有高登巴姆王朝存在的,就像沒有不死的人一樣,也沒有不會滅亡的國家。在朕這一代讓銀河帝國滅亡,也沒有什麼不好吧?」
    • 佛瑞德裡希四世(銀河帝國皇帝)
  • 「先知先覺者是一定會被稱為狂人的,但不是所有的狂人都是先知先覺。」[3]
  • 「政治家玩弄權謀,軍人熱衷於投機的冒險,連市民都把政治交給一部分的政客,本身一點參與的意願都沒有,嘴巴上高喊著民主主義,卻怠惰於維持民主主義的努力。專制政治如果垮台了,那是君主跟重臣之罪;然而民主政治如果崩潰了,這都是市民的責任啊! 」
    • 亞歷山大·比克古
  • 「讓我大膽地說一句,民主主義是一種交對等朋友的思想,而不是建立主從的思想。」[4]
    • 亞歷山大·比克古
  • 「我希望交到好朋友,也希望做一個對某人而言堪稱爲好朋友的人。但是我並不想有好的君主或好的臣下。因此,你跟我無法服膺於同一面旗幟之下。很感謝你的好意,但是,這個老邁的軀體已經對你沒有什麽用處了。」[5]
    • 亞歷山大·比克古
  • 「……向民主主義乾杯!」[6]
    • 邱吾權(自由行星同盟軍宇宙艦隊總參謀長)
  • 「所謂權力者這種人,看到一般民眾的房舍被燒毀了,眉頭也不會動一下的;可是政府機關的建築物被破壞的話,可能就會嚇得臉色發白了。」
    • 渥佛根·米達麥亞
  • 「一億人花了一世紀的時間,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一切,可以於一夕之間毀在一個人手中。」[7]
  • 「武力不是萬能的。由於皇帝陛下的武威,領土的確是擴大了。但是,如果新領土上的叛亂和紛爭不斷,領土的擴大不就等於內政的空洞化了嗎?」[8]
    • 卡爾·布拉格(新銀河帝國民政尚書)
  • 「沒有道理。為使某一方罪行明顯而去赦免另一方罪孽,這違背法律之公正。」[9]
    • 伍爾利·克斯拉(新銀河帝國憲兵總監)
  • 「所謂的和平,就是指那種無能並非最大罪惡的幸福時代。」

    「政治不是看過程或制度,而是看結果。」

    「體制上要獲得人民的信賴有二:公平的裁判與公平的稅制。」

    「警惕留神的話就可以不死嗎?如果生病的話,替身也可以從我這裡把病原菌轉移過去嗎
    ?」

    「與其不戰而悔,不如先戰再悔。」

    「忠誠心是針對那些能夠理解其價值為何的人所揭櫫的,效忠於一個不能知人善任的主君
    ,等於將寶石丟入污泥中,對社會而言豈不是一大損失」–安東.菲納爾

    「特權是腐蝕人類精神的劇毒。」–維利伯爾.由希姆.馮.梅爾卡茲

    「在這樣自上而下結構完整的人世中,平民的生路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米達麥亞之

    「如果將色情狂及同性戀者從歷史與藝術中逐出的話,那麼人類的文明便不成立。」–阿
    爾布雷希特.馮.布魯克納

    「在楊威利玩弄他的魔術之前,伊謝爾倫要塞應該是難攻不破的。然而他卻像玩飛球一樣
    的愚弄了所有人 如果說這是一種藝術的話,這算是最高級的藝術了。」–艾爾尼斯.梅
    克林格

    「皇帝用他的生命和生涯來表現自己:他是一個詩人,一個不需要語言的詩人。」–艾爾
    尼斯.梅克林格

    「吾等可以征服整個宇宙,卻無法征服一個人。」– 渥佛根.米達麥亞

    「皇帝本身就是卓越的藝術品,所以不需要刻意對藝術抱持者興趣,統治者對於藝術只要
    提撥出金錢就好了,不需要出眼睛,也不需要出嘴巴,否則恐怕只會產生一些故作權威的
    冒牌藝術家。」–渥佛根.米達麥亞

    「就算火山噴火,冬天也不會變成夏天。」-渥佛根.米達麥亞

    「為了使一方的罪行明顯化赦免另一方的罪孽,這是違背法律公正性的」–伍爾利.克斯

Quotes: 銀河英雄傳說—-楊威利

人生/哲理[編輯]

  • 「有做得到的事,也有做不得的事。」《黎明篇》序章 — 銀河系史概略
  • 「天底下最危險的莫過於僵化的固定觀念。」 《黎明篇》第一章 — 永恆的夜
  • 「『若是你就有信心……』——自古以來,有多少人為了這耀人的名譽,而捨身去做那些不可能的事啊!而那些在旁吹捧慫恿的人卻可以不負責任。」 《黎明篇》第四章 — 第十三艦隊誕生
  • 「要事情都照預定來進行,那是很少能做得到的。但話說回來,事前沒有做預定的話,事情可又進行不了了。」 《黎明篇》第五章 — 伊謝爾倫攻略戰
  • 「責任感也好,才能也好,都是有限度的。不論別人的期望多高,或如何強迫,不可能的事情永遠也不可能。」 《黎明篇》第九章 — 亞姆力札
  • 「對人類而言,沒有完全或絕對的事。」 《野望篇》第一章 — 暴風雨前的寧靜
  • 「雖然你這麼小心,不行的時候就是不行。」 《野望篇》第一章 — 暴風雨前的寧靜
  • 「命運就好像是一個又老又醜的魔女一般,她恣意地為所欲為。」 《野望篇》第三章 — 楊艦隊出擊
  • 「命運本身要是也有人性的話,它也會抗議上帝竟然安排它如此作弄人吧。但這是不可能的。其實命運不過是偶然地積習了無數人個人的意識所產生的結果,並非一種超越的存在。」《野望篇》第三章 — 楊艦隊出擊
  • 「……人類的能力雖然有限,但是自己也可以盡量發揮潛能向命運挑戰。」 《野望篇》第三章 — 楊艦隊出擊
  • 「只要是人,誰都有謀求自身安全的權利。以我而言,如果責任更輕一點的話,我或許也會選擇有利的一面,更何況他人。」 《野望篇》第七章 — 屬於何人的勝利
  • 「擁有信念就能勝利的話,世上再沒有比這更輕鬆的事了。因為誰都想要獲得勝利呀。」 《野望篇》第七章 — 屬於何人的勝利
  • 「有了地位、有了人人稱羨的一切,但是這種功名金字塔越是接近頂端,立足點越窄小,危險性也就越大。」 《野望篇》第九章 — 再會了!遠去的日子
  • 「在歷史長流裡,一個人渺小如滄海一粟,在通往未來的無數條路上祇能選擇其一,向現實妥協,與現實產生互動關係,形成無數個小宇宙,命運弄人之玄妙實教人驚嘆。」 《雌伏篇》第五章 — 審查會
  • 「在所有的狀況下,忍耐和沈默不見得是美德。在不該忍耐的時候忍耐,應該講話的時候緘默,徒然助長敵人更得寸進尺,並認定自己的利己主義可以橫掃千軍,所向無敵。如同過份寵愛幼兒、一任權力者驕縱無度,最後勢將不得善終。」 《雌伏篇》第六章 — 沒有武器的戰爭
  • 「人類的歷史倘能持續下去,所謂的過去便會累積起來。歷史並非僅僅是過去的記錄而已,更是文明延續至今的證明。現在的文明是由過去的歷史所累積起來的。」 《雌伏篇》第九章 — 意志與野心
  • 「哎!世事本就不能盡如人意啊!不管是自己的人生,或是他人的人生……」 《雌伏篇》第九章 — 意志與野心
  • 「我們經常會誤以為現在的狀況是自古以來就已經固定了。但是,所謂的銀河帝國,並不是五百年前就存在著,自由行星同盟的歷史也祇是它的一半,至於費沙則僅僅經歷了一個世紀的歲月。」 《策謀篇》第五章 — 一次出發
  • 「不是由宇宙的原初開始就已經存在的東西,沒有道理會一直繼續存在直到宇宙的盡頭。變化一定會產生的。」 《策謀篇》第五章 — 一次出發
  • 「世上盡是一些怎麼做也做不好的事。那還不如就喝酒睡覺。」 《風雲篇》第二章 — 楊提督的方舟艦隊
  • 「自古以來,正義只存在於人們憤怒可及之地。同樣的,成功也只存在於人類的能力範圍之內。」 《風雲篇》第二章 — 楊提督的方舟艦隊
  • 「人類之所以能使文明發達是期望享樂的心態產生了結果,自以為是勞動身心不過是野蠻人。」 《風雲篇》第二章 — 楊提督的方舟艦隊
  • 「盡了力而還做不好就不要勉強;伸手不能及之處,不管再怎麼擔心也搆不著,不如就委託給想作的人去做,這才是明智之舉。」 《風雲篇》第三章 — 追求自由的宇宙
  • 「『必須』這種思考法不是我所喜歡的,儘管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如心所願,但是我希望盡可能地走上自主和自發的路。事實上,人生的每一個足跡都覆蓋著後悔的塵土……」 《風雲篇》第七章 — 巴米利恩
  • 「我以『不打沒有勝算的仗』為座右銘。勉強行事不合我的胃口。」 《風雲篇》第七章 — 巴米利恩
  • 「人類的能力和可能性是有界限的。」 《風雲篇》第八章 — 死鬥
  • 「不管什麼人都得要對他所領的薪水表現出相對的忠誠心啊。我還不是一樣,束縛著通情達理之人的合同,並不是一張紙,其實是一條大鐵鍊呀!」 《飛翔篇》第二章 — 一個退役生活者的肖像
  • 「人之所以會想要,是因為身體對於這個東西有需求。所以誠實地順應自己身體的所需,想吃的東西就吃,想喝的東西就喝,這樣對健康才是最好的喔!」 《飛翔篇》第二章 — 一個退役生活者的肖像
  • 「命運就好像是一個張牙舞爪的老魔女。」 《飛翔篇》第三章 — 訪問者
  • 「沒有必要做什麼筆記。如果會忘記的話,那就表示這件事對人來說並不重要。在這個世界上祇有兩種事情,一就是討厭但仍記得的事情,另一種就是忘了也無所謂的事情。所以做筆記什麼的都是沒有必要的。」 《飛翔篇》第三章 — 訪問者
  • 「如果從明天開始,退休金突然增加十倍的話,那麼就算叫我去信神也可以。」 《飛翔篇》第五章 — 混亂、錯亂、惑亂
  • 「當人類的手腳都過度長大的時候,就不可能再回到搖籃裡面了。」 《飛翔篇》第八章 — 休假結束
  • 「燕雀不知鴻鵠之志。一枚金幣對億萬富翁而言是算不了什麼,但是卻足以決定窮人的生死。」 《怒濤篇》第四章 — 解散、革命、謀略…
  • 「一小群人各自揮舞著狹隘而愚蠢的大義名分旗幟互相殺害,遠比遭受唯一絕對的神或唯一絕對的大義名分所壓迫要來得好。如果將所有的顏色都聚集在一起,就只會化為單一的黑色,而無秩序的多樣色彩總比單一的無色彩好。人類的社會沒有被單一的政體統合的必然性。」 《怒濤篇》第四章 — 解放、革命、謀略…
  • 「總不能因為稻穗遲早會枯乾就連種子也不撒吧,這樣一來,連苗草也長不出來了。我們不會因為吃了東西還是會肚子餓就不吃飯了吧?」 《怒濤篇》第四章 — 解放、革命、謀略…
  • 「命運還說得過去,宿命的話,就有點惹人厭了。宿命有兩種意義,對人而言都是侮辱。其一,它會使人停止思考分析狀況;其二,它會使人類的自由意志變成毫無價值的廢物。宿命是不可抗拒的啊。但事實上無論身處何種狀況,最後還是要由當事人自己抉擇的。」 《亂離篇》第二章 — 春天的風暴
  • 「有一半以上的人支持你的話,就已經相當了不起了!」 《亂離篇》第二章 — 春天的風暴
  • 「人活著就是在看別人死亡。」 《亂離篇》第六章 — 祭典之後
  • 「對於不喜歡的人,我沒有必要去討好他,不瞭解我的人,我也不必非讓他瞭解我不可。」 《亂離篇》第六章 — 祭典之後
  • 「不管是怎麼了不起的人,如果所屬的旗幟不同的話,那麼就免不了要互相殺害。」 《亂離篇》第九章 — 八月的新政府
  • 「行動和創造應該比批判來得優先。」 《回天篇》第一章 — 在邊境上
  • 「當然,死者是不可能再重回人世間來的,而此時還活在世上的人,也不可能再像過去一樣。流逝的光陰絕對不可能逆回。」 《回天篇》第一章 — 在邊境上
  • 「光陰其實比價值一兆的寶石還要來得寶貴,而且生命也不應該隨隨便便地拋棄。」 《回天篇》第一章 — 在邊境上
  • 「確實是有某些東西是無法經由語言來傳達的。不過這句話祇有已經腸枯思竭的人才能夠講。所以語言這個東西,像是人們心海上所漂浮的冰山。浮出海面的部分其實是微乎其微的,不過存在於海面底下的絕大部分透過知覺或是感覺,仍然可以感受得到。」 《回天篇》第三章 — 鳴動
  • 「沒有能力去恨的人,也就不可能有能力去愛。我認為是這樣子。」 《回天篇》第三章 — 鳴動
  • 「凡人的眾智勝過單一的天才。」 《落日篇》第八章 — 美人嗜血
  • 「所謂的英雄,到酒吧去要多少有多少。相反的,在牙醫師的治療台上可一個也沒有。」 《外傳.擊碎星辰之人》第一章 — 第三次提亞馬特會戰
  • 「不要著急,尤里安,早飯在中午之前解決就可以了,葬禮等死了之後再準備也還來得及。」 《外傳.尤里安的伊謝爾倫日記》第一章 — 偶數年所發生的事
  • 「真實這種東西,就和生日一樣,每個人都會有一個。不能只因為和事實不一致,就指責是謊言。」 《外傳.尤里安的伊謝爾倫日記》第一章 — 偶數年所發生的事
  • 「說話不中聽的傢伙可以信任,說話太動人的傢伙不能信任。」 《外傳.尤里安的伊謝爾倫日記》第二章 — 第一次的薪水
  • 「不妨想想看,宇宙有多麼的廣大,而人類又是多麼的渺小,這是人類本身自我認識的第一項課題。」 《外傳.尤里安的伊謝爾倫日記》第三章 — 全體人員集合
  • 「不要向他人炫耀自己的信條。」 《外傳.尤里安的伊謝爾倫日記》第四章 — 帝國的提案
  • 「想辦法克服不擅長的事,太花時間和勞力了,人生苦短啊。」 《外傳.尤里安的伊謝爾倫日記》第五章 — 舊居民vs新居民
  • 「所謂的長大,就是能分得清楚那些事該問,那些事不該問。」 《外傳.尤里安的伊謝爾倫日記》第五章 — 舊居民vs新居民
  • 「不能因為天外飛來的念頭,可以將各種相異的事象加以整合的說明,就斷定這個假說正確的事實。倒不如說這才是停止思考的原因。尚未獲得充分情報,就直接跳到自己喜歡的結論是非常危險的。」 《外傳.螺旋迷宮》第八章 — 來自過去的線索

道德[編輯]

  • 「除了殺害非武裝人員,或是破壞停戰協定的蠻橫行為之外,沒有其他判定此一將領是否為道義之人的標準。因為無論是名將或是愚將,其殺人無數的紀錄都是一樣。愚將殺害了自己一百萬人時,名將則殺了敵人一百萬人。而在絕不殺人的絕對和平主義者眼中,兩者是沒有什麼不同的。」 《黎明篇》第四章 — 第十三艦隊誕生
  • 「在人類歷史上原本就沒有永久的和平。所以我也不會有如此的期望。但是卻能有數十年和平的時代。如果說我們必須為下一代留下某些遺產的話,我想最好的還是和平吧。而把前一代遺留下來的和平維持下去,那就是下一代的責任了。如果每一代都不去忘記自己對下一代的責任的話,那麼大概就能保持長期間的和平吧。如果有所遺忘而把先人的遺產坐吃山空,那人類就得再從頭開始了。也好,那也不算壞事。」 《黎明篇》第五章 — 伊謝爾倫攻略戰
  • 「軍事的勝利就像麻藥一樣。這種甘美麻藥,似乎使得潛伏人們血液中的那種好戰幻覺,一下子爆發了。」 《黎明篇》第七章 — 中場的滑稽劇
  • 「我並不是輕蔑權力或武力。不,其實我是在害怕。一旦權力或武力到了手,幾乎會使所有的人都變得醜惡,這種例子我知道的太多了。而我也沒有自信自己絕不會改變。」 《黎明篇》第七章 — 中場的滑稽劇
  • 「我學過一點點歷史,人類社會的思想潮流可以分成二種。一說世上有比生命更有價值的東西;一說沒有。在戰爭開始之前,前者是對的,在戰爭停火之後,後者是正確的,幾百年來,幾千年來,都一直都是如此的……」 《黎明篇》第九章 — 亞姆力札
  • 「真是……當人類只想到要追求勝利的時候,就會變得極其卑劣!」 《黎明篇》第十章 — 另一個序章
  • 「千萬不能對長輩或上司做當面的讚美。因為若對方是個軟弱的人物,可能會使他變得自以為是,如果對方是個個性剛直的人,他還可能會以為你在曲意奉承而刻意疏遠你。這種事千萬要注意的……」 《野望篇》第五章 — 德奧里亞星域會戰
  • 「想要升天為神的人,是歷史上的大騙子,他值得讓人欽佩的地方唯有其構想力和商業才幹。從古代到近代,不論是哪一個國家,有錢人不都是貴族、地主和寺院嗎?」 《野望篇》第七章 — 屬於何人的勝利
  • 「人類的歷史上,沒有所謂的『絕對的善與絕對的惡』之戰爭,有的祇是主觀的善與主觀的善之間的爭鬥、正義的信念與正義的信念彼此相剋罷了。在單方面的侵略戰爭中,發動侵略的一方都認為自己才是正義的一方,戰爭因而永無休止。只要人類相信神及正義,世界將永無寧日。」 《野望篇》第七章 — 屬於何人的勝利
  • 「有戰爭就必須要獲勝。那麼勝利的意義又在那裡呢?讓敵人造成許多傷亡,給敵人的社會帶來損傷,使敵人的家庭離散。方向雖然不同,向量卻一樣。」 《野望篇》第九章 — 再會了!遠去的日子
  • 「身為一個軍人,若因毆打毫無抵抗能力的部屬而受到讚賞,那麼軍人便是人類的恥辱了。我們不需要這種軍人。至少對我而言是如此。」 《雌伏篇》第一章 — 首度出擊
  • 「在人類的能力當中,軍事才能是屬於非常奇特的種類。在不同的時代或環境下,它對社會而言毫無存在價值。在和平的時代裡,也有人懷才不遇、遺憾而終;他們不像學者或藝術家,在身後還有作品可以遺芳後世;也沒有人會再談論他們。結果就是一切。」 《雌伏篇》第三章 — 一根細弦
  • 「人類最大的罪惡就是殺人與被殺,而軍人卻把殺人當成職業。」 《雌伏篇》第三章 — 一根細弦
  • 「對國家幻想的人,想必也相信國家必須由優秀的或具有智慧、道德的偉大人物所指引,然而實際並非如此。執掌國家權力核心的人物,與一般市民相較之下,思考更幼稚、判斷力更差、道德標準更低落,此例俯拾皆是。他們比一般市民真正優秀之處在於追求權力的熱情,若將這股熱情投注於正面的方向,它便成為推動政治及社會改革、創造新時代秩序和繁榮的原動力——不過,能否達到全體的十分之一就不得而知了。看看歷史上的每一個王朝,幾乎無一不是一代創建、十幾代坐享其成而終的。」 《雌伏篇》第五章 — 審查會
  • 「國家的滅亡總是一場悲劇,流血在所難免。甚至,為了將不值守護的國家自無可避免的滅亡中拯救出來,犧牲了許多人的生命,而當這些犧牲的報酬率等於零時,便變成極端深刻的鬧劇了。失去存在價值的國家嫉恨值得生存的人們,往往將他們一同帶往地獄。拿那些最高權力者來說,無數的死者高喊著他們的名字仆倒在戰場上,而將此情此景拋諸腦後、投身敵國晉陞貴族,過著優渥生活的人,更是大有人在,歷史上戰爭的最高負責人戰死前線的例子,古今幾人?」 《雌伏篇》第五章 — 審查會
  • 「人類各種行為中,最為卑鄙無恥的是什麼?——權力的擁有者和諂媚權貴的人藏身於安全的場所,歌詠戰爭的偉大,用愛國心和犧牲精神的名目,強制將與自己無關的人送往戰場,這種行徑最是無恥!」 《雌伏篇》第六章 — 沒有武器的戰爭
  • 「國家消滅之後,最為困擾的莫過於寄生在國家當中權力機構中樞的那一群人,但若祇是為了要討好他們那些人,而要『人』來犧牲的話,宇宙之中任何角落都找不到這個道理。」《雌伏篇》第八章 — 歸來
  • 「不論那種宗教、那種法律,自古以來,便已決定的基本規範:不要殺人!不要搶奪!不要欺騙!——我不禁自省。殺了多少的敵人?搶奪了多少東西?欺騙了敵人多少次?在現世之中,上述種種行為之所以無罪,完全只因為遵照國家命令行事而已。事實上,所謂的國家,除了不能讓死者復活外,其他無所不能!它可以免除罪犯的罪,相反的,也可以讓無辜的人坐牢,甚至送上斷頭台,連安居樂業的市民也不放過,強迫他們扛著武器上戰場拚命。軍隊對國家而言,無疑是有組織的、最大的暴力集團。」 《雌伏篇》第九章 — 意志與野心
  • 「軍隊是暴力機關,暴力有兩種——支配、鎮壓的暴力,和作為解放手段之類的暴力。國家的軍隊應該……就本質而言,屬於前者的組織,很令人遺憾吧?但歷史就是明證。當權者和百姓對立時,軍隊倒戈百姓者少之又少。不僅如此,過去有許多國家,軍隊成為其權力機構,以暴力支配民眾,去年那些搞政變失敗的傢伙就是最好的例子。」 《雌伏篇》第九章 — 意志與野心
  • 「盜賊的種類有三——依靠暴力的竊盜者、依靠智慧的竊盜者、以及靠權力與法律的竊盜者……」 《策謀篇》第四章 — 銀河帝國正統政府
  • 「或許由於絕對的善與完全的惡這種思想的存在,所以使得人類的精神無限制地荒廢了,自己是善,便將對立者視為是惡的時候,便無法由其中產生協調和體諒。只不過是將自己加以優越化,並且將打倒對方並加以支配的慾望變成正當化而已。」 《策謀篇》第五章 — 一次出發
  • 「凡是人類,均無法忍受自己是邪惡的認知。唯有在確信自己的正確性的時候,才可能變成是最為緊張、最為殘酷、最沒有慈悲心腸的人。」 《策謀篇》第五章 — 一次出發
  • 「所有事物的價值觀,正與邪的判斷基準都是在相對比較的情況下所產生的,這一點不管再怎麼加以強調也都是對的。而人類所能作出的最佳選擇,只不過是在眼前所出現的眾多事物與現象當中,將被認為是比較好的那一方加諸在自己身上而已。相信完全的善是存在的人,又將如何來說明在『為和平而戰』的這種表現行為當中,所包含的巨大矛盾呢?」 《策謀篇》第五章 — 一次出發
  • 「雖然你有思想上的自由,可是也不能憑自己的主觀信心來編織客觀的結果啊!」 《策謀篇》第八章 — 安魂曲的邀宴
  • 「我並不認為軍人的延長線上一定有獨裁者的存在。不過,如果真的這樣,我還真想早一天從這種痛苦的行業中抽身呢!」 《風雲篇》第二章 — 楊提督的方舟艦隊
  • 「我從不認為愛國心對人類的精神及人類的歷史有至高無上的價值。同盟人有同盟人的愛國心,帝國人有帝國人的愛國心 ——結果,愛國心常常使人們以揮舞的旗幟不同為理由,使殺戮正常化,有時候是一種強制性的心情,通常是不能和理性共存的。尤其是當權力者將其當成個人的武器來使用時,其毒害之深實在超乎想像。」 《風雲篇》第五章 — 黎明前的黑暗
  • 「我在想,相對於一個正義,是不是相反的角度一定會存在另一種等量等質的正義?」 《風雲篇》第十章 — 皇帝萬歲
  • 「我所討厭的就是只顧著自己躲藏在安全地方,然後讚美戰爭,強調愛國心,把別人推到戰場上去,而自己在後方過著安樂生活的人。和這種人共同生活在一面旗幟之下是一種難以忍受的痛苦。」 《風雲篇》第十章 — 皇帝萬歲
  • 「任何事情如果以規律來加以強制執行的話,就算是正確的,也是我所難以接受的。」 《飛翔篇》第二章 — 一個退役生活者的肖像
  • 「其實所謂的信念不過是人們為了要使自己的過失或者愚蠢的行為正當化,所使用的一種化妝掩飾的藉口。妝化得愈厚,愈是不容易看清底下真正的面貌。」 《飛翔篇》第二章 — 一個退役生活者的肖像
  • 「因為信念的理由而殺人,其實比為金錢而殺人更下等。因為金錢具有萬人共通的價值,但是信念的價值則僅限於本人才有用。」 《飛翔篇》第二章 — 一個退役生活者的肖像
  • 「沒有什麼東西的存在比信念更為有害的了。就以魯道夫為例吧,他的信念不就消滅了民主共和政治殺害了數以億計人民的性命?」 《飛翔篇》第二章 — 一個退役生活者的肖像
  • 「到底說來,期待他人墮落的作法,不管怎麼看都是卑鄙下流的。最後其實也就是利用他人的不幸啊!」 《飛翔篇》第二章 — 一個退役生活者的肖像
  • 「遵守法律的規定對公民來說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不過當國家違反了自己所制定的法律,而企圖侵害個人權利的時候,如果公民還去盲從的話,那麼就是一項罪惡了。因為當國家有犯罪或是謬誤行為產生的時候,身為民主國家的公民,得有對這樣的行為提出異議、批判、抵抗的權利和義務。」 《飛翔篇》第五章 — 混亂、錯亂、惑亂
  •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所謂絕對的善和絕對的惡的話,那麼,或許人類就可以活得較單純、較輕鬆了!」 《亂離篇》第二章 — 春天的風暴
  • 「使『為什麼』這個最重要的問題核心呈現模稜兩可的狀態,然後用感情來代入,這就是所謂的煽動。自古以來,基於宗教的憎惡所引起的戰爭,之所以會招徠最激烈、最不可容赦的戰禍,都是因為其戰意是起於情感,而不是基於理念。對於敵人的憎惡乃至於嫌惡,以及對於己方指導者的忠誠,全部都是在情感支配下的產物。」 《亂離篇》第四章 — 萬花筒
  • 「言詞必須要小心謹慎地使用。因為這樣可以讓更多的事情,比單純祇是沈默的時候,更能正確地傳達出來……」 《回天篇》第三章 — 鳴動
  • 「在我的指揮之下,死了幾百萬名的將兵,儘管他們都不想死,儘管他們之中的每一個人,都想過著和平富裕的人生,像我就是這樣。如果我們應該要珍愛的每個人,都能不死就解決的話,那麼戰爭本身或許就不見得有那麼樣的可惡了……」 《回天篇》第九章 — 無休止的安魂曲
  • 「越遠離戰場,人就越好戰。」 《外傳.擊碎星辰之人》第八章 — 行星列古尼札
  • 「寫過去的歷史會比寫同時代的歷史要來得好,處在那個時代那個地方的人,絕對比不上幾十年、幾百年後研究歷史的人,能夠更冷靜、客觀、正確、並在多方面把握住事情的本質。」 《外傳.尤里安的伊謝爾倫日記》第三章 — 全體人員集合
  • 「軍官學校與其說殺人者還不如說是被殺者的養成學校。」 《外傳.尤里安的伊謝爾倫日記》第四章 — 帝國的提案
  • 「沒有比把才能、技術及人格完全混為一談更傻的事了。把勝利的原因完全歸功於道德的優越,簡直就是可笑到家了。」 《外傳.尤里安的伊謝爾倫日記》第四章 — 帝國的提案
  • 「再沒有比愛國心,更便宜、更方便販賣的道具了。」 《外傳.尤里安的伊謝爾倫日記》第四章 — 帝國的提案
  • 「我從來沒討厭過記者,祇是不喜歡一部份自稱記者的寄生蟲而已。我討厭的是那些對可能受到政治壓力的事避而不提,卻專寫那些會傷害一般市民的隱私及名譽的記者;更過份一點,成為當權者的利益代辯人的傢伙而已。」 《外傳.尤里安的伊謝爾倫日記》第四章 — 帝國的提案
  • 「我當然也不喜歡當權者啦,但吃當權者的排泄物以為這樣自己也握有權利的那些寄生蟲,更是令我厭惡!」 《外傳.尤里安的伊謝爾倫日記》第四章 — 帝國的提案
  • 「為什麼戰爭是不好的事,因為沒有任何其他的事比它更能大量生產無意義的死、無益的死和無謂的死了。」 《外傳.尤里安的伊謝爾倫日記》第四章 — 帝國的提案
  • 「國家、法律、社會制度、電腦、這些東西都只不過是道具而已。為了盡量免除一般人的麻煩而存在,同時也是人類用來支配人類的一種手段。法律或電腦不會支配人類,而是熟知這類道具使用方法的少部分人,在支配大多數的人類。古代有自稱能聽見神的聲音的人,支配著一個國家。所謂的神,也只不過是說這些話的支配者,用來使自己的權利正當化的一種手段,讓人民思想麻的麻醉藥而已。後來近代的主權國家代替了神的地位,但其根本並沒有改變。用強制手段使人民崇拜這個道具的另一個道具,也就是軍隊了。」 《外傳.尤里安的伊謝爾倫日記》第四章 — 帝國的提案
  • 「軍隊僅僅是道具而已,而且是沒有比較好的道具。」 《外傳.尤里安的伊謝爾倫日記》第四章 — 帝國的提案
  • 「軍人的直覺要是完全正確的話,就不會有戰敗者了。警官的直覺如果全部正確的話,就不可能會有被冤枉的人出現了。但現實又是怎樣的呢?」 《外傳.尤里安的伊謝爾倫日記》第五章 — 舊居民vs新居民
  • 「所謂的犯罪者,有三種類型。第一種是破壞法律的人,第二種是鑽法律漏洞的人,而第三種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制定法律的人。」 《外傳.尤里安的伊謝爾倫日記》第五章 — 舊居民vs新居民
  • 「祇有在安全場所的那些人,才不認為有不用戰爭方式就能解決的問題,所以在危險場所的人,想想戰爭並不能代表全部的理由不是很好嗎? 《外傳.尤里安的伊謝爾倫日記》第五章 — 舊居民vs新居民
  • 「近代以來,倡導戰爭的文人或言論家,沒有一個是在最前線戰死的。」 《外傳.尤里安的伊謝爾倫日記》第五章 — 舊居民vs新居民
  • 「所謂赫赫武勳的名將,常常都是指揮官將士兵們的武勳強搶過來。或者該說是人類建立的組織,通通有這種傾向也說不定,而在軍隊中這種傾向又特別顯著。至少指揮官自己應該有這種自覺才對。」 《外傳.螺旋迷宮》第九章 — 找尋出口之旅
  • 「信念不過是強烈的願望而已,毫無客觀的根據可言。信念愈強,視野愈小,也愈無法正確的判斷和分析。大體來說,信念是一個可恥的名詞,只要刊載在字典上就夠了,並不用嘴說說的。」 《野望篇》第七章 — 屬於何人的勝利

政治[編輯]

  • 「就像人類會衰老一樣,也許國家也會有墜落和頹廢吧。」 《黎明篇》第七章 — 中場的滑稽劇
  • 「世事盛衰無常-再強大的國家終有滅亡的一天;再偉大的英雄一旦權力在握,日後也會腐化墮落。」 《野望篇》第一章 — 暴風雨前的寧靜
  • 「顯然易見的,地位愈高的人,想法愈複雜。」 《野望篇》第一章 — 暴風雨前的寧靜
  • 「我並不選『最好的』,只想選『較好的』。」(注: 救國軍事會議發佈軍事政變宣言後, 楊以兩個政權作出比較) 《野望篇》第三章 — 楊艦隊出擊
  • 「戰爭就快要開始了。雖不是愉快的戰鬥,但不打勝則毫無意義。我們已經勝算在握,請各位輕鬆地作戰,別太勉強。這場戰爭只關係著國家的存亡,和個人的自由及權利相比的話,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注: 楊在開戰前對士兵發出的宣言) 《野望篇》第五章 — 德奧里亞星域會戰
  • 「所謂專制是什麼呢?不是人民選出的為政者,利用暴力及權力剝奪了市民的自由,並進而想支配人民。」 《野望篇》第七章 — 屬於何人的勝利
  • 「政治的腐敗並不是指政治家收取賄賂之事,那是個人的腐敗而已。政治家收取賄賂,卻沒有人能加以批判,這就是政治腐敗。」 《野望篇》第七章 — 屬於何人的勝利
  • 「人會死,星星也有壽命。連宇宙這種東西也不知什麼時候會停擺。不可能祇有國家能永久存在。如果國家一定要有巨大的犧牲才能存活下去的話,那麼這個國家還是馬上滅亡的好,誰還會在乎它?」 《野望篇》第九章 — 再會了!遠去的日子
  • 「……一般認為,自古以來許多國家都因外敵入侵而滅亡;但值得注意的是,有更多的國家卻是因對侵略的反擊、財富分配不均、權力機構腐敗、國民對控制言論思想的不滿等種種內部因素而導致滅亡。坐視社會上不公正的現象嚴重惡化,一味窮兵黷武,對內鎮壓百姓,對外發動侵略,濫用武力的結果,是將國家送上滅絕之路。歷史上前車之鑑俯拾皆是。近代國家成立以來,不法的侵略行為,並非造成被侵略一方兵敗覆沒,反而發動侵略的一方最終必自食滅亡惡果。站在道義立場上,即使有十分勝算,也不應任意侵略他國……」 《雌伏篇》第五章 — 審查會
  • 「在權力者的眼中,他人的生命輕如鴻毛,賤如糞土,他們高唱的『渺小的生命』,實是發自他們內心的真正的想法啊!至於所謂『一時的代價』,事實上已奉獻了好幾個世紀了,但無論在那個朝代,奉獻的人盡皆市井小民,權力者則眉開眼笑的坐收並瓜分送進口袋裡的錢財。」 《雌伏篇》第五章 — 審查會
  • 「說到國家,或許它祇是人類為了使自身的狂妄正當化所捏造的推託之辭罷了。一旦國家成為主體,不論多麼醜惡、多麼卑劣、多麼殘暴的行為都將輕易地為人接受。所有侵略、屠殺、人體實驗的罪孽,都可以一句『這都是為了國家』說明一切,甚至有時還因而大受讚賞。批判這種行徑的人反而被扣上『侮辱祖國』的罪名,撻伐譴責的聲浪也四方交逼而至。」《雌伏篇》第五章 — 審查會
  • 「不論是王朝或國家,都是非常強韌堅實的生命體,只要在某個時代出現一個偉人,就能夠延續好幾個世紀的壽命。至於民主主義則不能一視同仁。因為將改革大業寄望數十年才可能出現的偉人身上,實有違民主政治的原則。民主共和制便是植基於去除英雄主義及偉人主義的根本上,但是要到何時理想才能戰勝現實呢?」 《雌伏篇》第五章 — 審查會
  • 「比起悲天憫人的皇帝所統御的專制政治來說,凡人集體營運的民主主義是比較好的,即使它陳義過高、不切實際、或一再嘗試錯誤。」 《雌伏篇》第五章 — 審查會
  • 「國家滅亡了,只要再建造就可以了,曾經一度滅亡卻又復興的國家,比比皆是。當然,有更多國家一旦滅亡,就再無中興之望,但那是因為該國在歷史上所扮演角色結束了,腐敗了,老朽了,而失去了存在的價值。」 《雌伏篇》第五章 — 審查會
  • 「國家並不是由細胞分裂而形成個人,國家是結合一群具有主觀意識的個人所構成的,在此前提下,何者為主?何者為從?在民主社會中是不辯自明的道理啊。」 《雌伏篇》第五章 — 審查會
  • 「沒有國家,人仍可活下去;但沒有了人,國家也就不存在了。」 《雌伏篇》第五章 — 審查會
  • 「歷史上篡位的人不計其數,任何一個王朝的開朝皇帝,不是侵略者便是篡位者。難道每一個篡位的人在篡奪成功之後,都將先朝皇帝殺害嗎?絕非如此,反倒是將之視為貴族而倍加禮遇的例子多處可見,而在這種情況下,舊王朝將新王朝壓制下來而復興的例子,從古到今,均未曾有過。」 《雌伏篇》第八章 — 歸來
  • 「對百年來也不見得會出現一個的英雄或者偉人,加以權力限制所可能產生的負面損失,與不使平庸的人握有過於強大的權力所可能產生的正面利益兩者相較之下,後者遠勝於前者,而這正是民主主義的原則。」 《雌伏篇》第八章 — 歸來
  • 「即使國家消滅了,人總是還活著。祇是不能稱為『國民』,而祇是『人』。」 《雌伏篇》第八章 — 歸來
  • 「不管再怎麼不敢面對現實的人類,也不會認真地去相信不老不死,但為何一旦說到了國家,便有那麼多的獃子堅信它會是永恆不滅的,你不認為這是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嗎?」《策謀篇》第五章 — 一次出發
  • 「人類文明中所產生的最大惡疾,大概就是對於國家的信仰吧!其實所謂的國家中只不過是人類的集團在維持生存的時候,為了更有效率地達成彼此之間互補關係的道具。被這個道具所支配的是再愚蠢不過的事了。不,更正確地說是大多數的人類被少數懂得如何操縱刺激道具的人所支配。」 《策謀篇》第五章 — 一次出發
  • 「軍事不是用來彌補政治缺失的,這是一項歷史的事實。自古以來從來未曾有過任何一個在政治上水準惡劣的國家,能夠獲得軍事上最終的成功。一個強大的征服者在那之前必然是一個有為的政治家。政治可以導正軍事上的失敗,但是反過來看的話就不成立了。軍事其實祇是政治的一部份,而且是其中最為猙獰、不文明、拙劣的一部分。而無法認清這個事實,甚至將軍事力量當作是萬靈丹的人,則都是一些無能的政治家、傲慢的軍人,或者是精神上的奴隸。」 《策謀篇》第五章 — 一次出發
  • 「恐怖主義和神秘主義不能把歷史推向建設性的方向。」 《風雲篇》第三章 — 追求自由的宇宙
  • 「如果你戴著『國家』這副太陽眼鏡來看事物的話,視野就會變窄,眼光就變得短淺。盡可能地不要有敵我之分的想法。」 《風雲篇》第五章 — 黎明前的黑暗
  • 「……我一向認為最壞的民主政治也好過最好的專制政治。……」 《風雲篇》第七章 — 巴米利恩
  • 「最壞的專制在崩潰之後會產生最好的民主政治,但是,最壞的民主政治在垮台之後卻從不會產生出最好的專制,這是一件奇妙的事……」 《風雲篇》第七章 — 巴米利恩
  • 「我可以(注:對專制政治)加以否定。因為侵害人民的權利只在人民本身。換句話,當人民把政權交付給魯道夫.馮.高登巴姆,或者更微不足道的優布.特留尼西特這類人的時候,責任確實是在人民本身。他們責無旁貸。而最重要的就要在這一點,所謂專制政治之罪就是人民可以把政治的害處歸結到他人身上。和這種罪惡比起來,一百個名君的善政之功就顯得渺小得多了。更何況像閣下(萊因哈特)您這麼聰明的君主是很難得出現的,所以功過自然就更加明顯了……」 《風雲篇》第十章 — 皇帝萬歲
  • 「地表上最硬的炭結晶體 – 鑽石的形成需要巨大的地質壓力。同樣的,要孕育人類的精神中最重要的東西——對抗權力及暴力,希求自由和解放的精神,強者的壓抑也是不可或缺的條件吧?適合『自由』的環境只會使自由墮落。」 《風雲篇》第十章 — 皇帝萬歲
  • 「以我們來說,不但是歡迎敵人的墮落,甚至還得要刻意去促進。這話說起來不是很可嘆嗎?當然政治也好,軍事也好,通通是屬於惡魔的管轄範圍,但是神明見到如此的情形會感到高興嗎?」 《飛翔篇》第二章 — 一個退役生活者的肖像
  • 「國家是將市民的福祉與民主共和政治付諸實行的一種具體化手段,應切記國家本身的存立,除此之外絕對沒有其他目的。」 《飛翔篇》第二章 — 一個退役生活者的肖像
  • 「國家這一個東西充其量只不過是一個工具。」 《飛翔篇》第二章 — 一個退役生活者的肖像
  • 「專制君主的德政這一個玩意兒對於人類的政治意識來說,應該是一種最為甘美的麻醉藥吧。不用參與、不用發言,甚至也不用思考,政治就可以正常地運作,人們也可以享受和平與繁榮的話,有誰會想去參與麻煩的政治呢?能夠這樣的話固然很好,但是為什麼人們沒有把他們的想像力延伸到另一個方面呢?人們如果會將政治看成麻煩事的話,那麼專制君主必然也是如此。當他也對政治感到厭煩,濫用他所被賦與的無限制的權力來滿足他個人的私慾時,人民該當如何?權力還是應該要受到限制、批判和監視的,因此就本質而言,民主政治應該比專制政治來得正確。」 《飛翔篇》第二章 — 一個退役生活者的肖像
  • 「所謂的權力集團,就那些獨善其身的指導者意識以及對於特權的分配有著共通執著且具有排他性的自大狂集團……」 《飛翔篇》第五章 — 混亂、錯亂、惑亂
  • 「民主共和思想的發育和品質方面的提升,所需要的時間遠比它本身所需要的時間還要長得多。」 《飛翔篇》第八章 — 休假結束
  • 「只要人類被主權國家這種麻藥所污染的現象持續存在,或許國家堅持不犧牲個人的社會體制就無法存在也說不定。不過,國家捨不得犧牲個人的社會體制,似乎是值得去嚮往的。」《飛翔篇》第八章 — 休假結束
  • 「最高指導者必須是一般的平民。沒有由軍人支配的民主共和制度。我不能做什麼指導者。」 《怒濤篇》第二章 — 背棄一切的旗幟
  • 「民主政治不就是從否定國家及權力機構的無謬性而出發的嗎?承認自己的不對,有自省及自淨的意念不就是民主政治的優點所在嗎?」 《怒濤篇》第二章 — 背棄一切的旗幟
  • 「民主共和政治一旦被連根拔起,要再次復活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的事。反正不管是經過幾個世代的東西,最好能多多少少減輕下一世代的負擔。」 《怒濤篇》第四章 — 解放、革命、謀略…
  • 「多樣性的政治價值觀正是民主主義的精髓。」 《怒濤篇》第八章 — 前途遙遙
  • 「所謂民主主義並不是成為一間叫作政治的高級旅館的賓客,而是必須先靠自己的力量建起小木屋,靠自己的力量升火,一步一步慢慢來的。」 《怒濤篇》第八章 — 前途遙遙
  • 「陰謀和恐怖主義終究是不能使歷史洪流逆行的,可是,卻足以使歷史停滯。」 《怒濤篇》第八章 — 前途遙遙
  • 「所謂的專制就是在進行變革時使效率提升到最快的一種體制。對民主主義的溫和、緩慢感到厭煩的觀眾不是常這樣說嗎?」 《怒濤篇》第八章 — 前途遙遙
  • 「我們是軍人。而民主政治往往是在槍口下產生的。軍事力雖然使民主政治誕生,但是卻不允許因此而過於誇大其功。這沒什麼不公正的。因民主主義的真髓就在於具有力量者的自制力。利用法律和機構使強者的自製制度化,這是民主主義。而如果軍隊沒有自製,任何人也就不需要有自製了。」 《怒濤篇》第八章 — 前途遙遙
  • 「為基本上否定自己本身的政治體制而戰的這種矛盾構造,是民主主義的軍隊所必須接受的事實。軍隊所能求於政府的大概就祇有退休金和休假了。也就是一般勞動者的權利。除此之外都不能再有任何奢求。」 《怒濤篇》第八章 — 前途遙遙
  • 「專制政治雖居於一時的勝利,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和世代的交替,統治階層的自律性將漸漸鬆散疲軟。沒有人提出批評,沒有人要求處罰,欠缺自省能力的人,將加速自我膨脹,獨斷獨行而不知懸崖勒馬。懲罰專制支配者的人不存在了——因此專制支配者會成為不必遭受任何人懲罰的人。於是像魯道夫大帝、吉斯穆特低能皇帝、奧古斯都流血帝等人物遂得以滾動絕對權力的巨輪,輾壓人民,染紅歷史的鋪道。對這種社會體制存疑的人,終會出現。屆時,只要有與專制政治不同的社會體制形態存在,就可以縮減他們的痛苦和試驗錯誤的期間了。」 《亂離篇》第二章 — 春天的風暴
  • 「只要人心有二,民主政治和專制、獨裁政治,亦將在時空軌道上並存。即使是在民主政治隆盛達於頂點的時代,期望專制政治者依然大有人在。這些人當中,有人懷有支配他人的慾念,有更多人卻是希望被他人支配、服從他人,因為這樣可以活得較輕鬆。他只等人家來告訴他,什麼事是可以做的,什麼事是不可以做的,只要服從指導和命令,就可以得到自身的安定和幸福。有人就是能夠滿足這樣的生活吧!祇是,祇能在柵欄內自由生存的家畜,有朝一日,或許終將死於飼主的刀下,成為餐桌上的犧牲品。」 《亂離篇》第二章 — 春天的風暴
  • 「專制政治的權力罪惡比民主政治更為兇暴的理由之一,是因為沒有在法律和制度上確立人民具有批評專制政治的權利以及矯正專制政治的資格。」 《亂離篇》第二章 — 春天的風暴
  • 「政治上的主張是應該尊重的,因為它是阻止權力者自我膨脹的最大利器,也是保護弱者的堅實盔甲。」 《亂離篇》第二章 — 春天的風暴
  • 「恐怖主義不能改變歷史。」 《亂離篇》第六章 — 祭典之後
  • 「一個好人,一個偉人,卻在沒有任何意義的情況下被殺死了。這就是戰爭、就是恐怖主義。戰爭和恐怖主義最後就是導致這種的結局啊!」 《亂離篇》第九章 — 八月的新政府
  • 「戰術附屬於戰略,而戰略附屬於政治,政治則附屬於經濟,這是一個原則。」 《亂離篇》第九章 — 八月的新政府
  • 「雲層(注: 惡政)的產生並不是人民的責任,可是一旦雲層散佈開來變成暴雨的時候,人民卻無可避免地要被豪雨所打濕。人民沒有參與起因的權力,可是卻又被迫要負擔結果,這就是與民主共和政治有所不同卻又與封閉有些許差異的情況下,所建立的專制政治的罪惡所在。」 《回天篇》第五章 — 烏魯瓦希事件
  • 「光靠陰謀是不能推動歷史的。陰謀隨時可以策動,但並不是隨時都可以成功的。」 《落日篇》第二章 — 動亂的誘因
  • 「再沒有比愛國心,更便宜、更方便販賣的道具了。」 《外傳.尤里安的伊謝爾倫日記》第四章 — 帝國的提案
  • 「何謂民主主義呢?複數的政黨、複數的報紙、複數的宗教、複數的價值觀……」 《外傳.尤里安的伊謝爾倫日記》第四章 — 帝國的提案
  • 「國家、法律、社會制度、電腦、這些東西都只不過是道具而已。為了盡量免除一般人的麻煩而存在,同時也是人類用來支配人類的一種手段。法律或電腦不會支配人類,而是熟知這類道具使用方法的少部分人,在支配大多數的人類。古代有自稱能聽見神的聲音的人,支配著一個國家。所謂的神,也只不過是說這些話的支配者,用來使自己的權利正當化的一種手段,讓人民思想麻的麻醉藥而已。後來近代的主權國家代替了神的地位,但其根本並沒有改變。用強制手段使人民崇拜這個道具的另一個道具,也就是軍隊了。」 《外傳.尤里安的伊謝爾倫日記》第四章 — 帝國的提案
  • 「憲法這種東西就是為了要當權者遵守才制定的法律。魯道夫(注: 故事內的有名的獨裁者)祇是強制他人遵守法律,而自己本身卻拒絕遵守法律或受法律的束縛,所以他根本就不是什麼鋼鐵巨人,只不過是個不能抑制自己的慾望的人而已。」 《外傳.尤里安的伊謝爾倫日記》第五章 — 舊居民vs新居民
  • 「只要納入了國家的組織之內,不管是怎樣的無賴或反體制份子,到最後也不得不融合在其中了。」 《外傳.尤里安的伊謝爾倫日記》第七章 — 多魯頓事件
  • 「對市民的公眾服務的逐漸均等化,是和社會的民主性成正比。」 《外傳.尤里安的伊謝爾倫日記》第八章 — 板凳上的秘密會議
  • 「當權者為了保身及猜忌,而動手鏟除有能將帥的例子,在大多數的情況下,都直接導致國家的滅亡,但也有些反過來,有能的將帥實際篡奪了國家的例子也有。也就是說,國家或權力體制不可能永遠存在。封閉了A這條衰亡之路,也只不過是又開啟了B這道滅亡之門而已。」 《外傳.螺旋迷宮》第四章 — 喪服與軍服之間
  • 「光明正大在政治上行不通,這的確是事實,但對於用這個當做免罪符到處揮舞,儘情擴張私權的這種人,我根本沒法提起尊敬他們的心情。」 《外傳.螺旋迷宮》第五章 — 收容所行星
  • 「大概,國家也需要醫生。醫師最初的義務就是要正確的找出病因。對社會的病徵或國家的缺陷,閉著眼睛不去過問,對權力的腐臭,祇是捏著鼻子,不去管它的這種人,是不可能擔任醫生的。這種人,只會順應腐敗的對手而自己也隨之腐敗而已。不過,不論是多高明的名醫,想讓患者永久的生存下去是不可能的。因此國家的滅亡是必然的。放著不去管它的話,很短就會結束,如果加以改革和自淨作用,也許可以將壽命延長,但不會是永遠。期望永遠是不必要的。『儘可能的長久,健康的』這種是最大的政治願望吧。」 《外傳.螺旋迷宮》第六章 — 俘虜和人質
  • 「國家的滅亡是理所當然的事。就和死亡一定會來訪一樣,這是世間自然的道理。」 《外傳.螺旋迷宮》第九章 — 找尋出口之旅
  • 「當受到不當的待遇,或者是權力者有不正當行為時,還不加以抵抗的人根本就是奴隸而不是公民。連在己身正當的權利受到侵害的時候都不能站起來抵抗的人,當然更表示不可能為他人的權利站起來奮鬥。」 《飛翔篇》第五章 — 混亂、錯亂、惑亂

戰略/軍事[編輯]

  • 「簡單而言,自三、四千年前以來,戰爭的本質始終沒變,在到達戰場之前左右勝負的是補給;到達之後,左右勝負的則是指揮運用的能力。」 《黎明篇》第一章 — 永恆的夜
  • 「剖析敵人的心理是用兵的第一要點。其次,在戰場要完全發揮實力,補給是不可或缺的一環。極端來說,不一定要攻擊敵人本部,只要切斷其補給就夠了,如此一來,敵人自然不戰自敗!」 《黎明篇》第一章 — 永恆的夜
  • 「戰爭一旦開打,就不可能沒有死傷,與其成反比的是,犧牲的人愈多,戰勝的比率就減少。兵學所存在的意義便架構於這兩種命題上,也就是說,以最小的犧牲換取最大的戰果,才是成功的;殘酷的說,便是要如何有效率地殺死自己的同類!」 《黎明篇》第二章 — 亞斯提會戰
  • 「以少勝多並非用兵之道,它並非戰術,祇能說是一種奇術。」 《黎明篇》第四章 — 第十三艦隊誕生
  • 「一些用兵遣將的方法姑且不論,單是兵力比敵人多這一點,就足以令軍心懈怠了。因為士兵們都很放心啊!」 《黎明篇》第四章 — 第十三艦隊誕生
  • 「用兵也有其一定的法則,那就是要能集中兵力及迅速調動部隊兩種。一言以蔽之,就是不能白費氣力。」 《黎明篇》第四章 — 第十三艦隊誕生
  • 「勝敗終究是相對的……如果我們所犯的失敗比他(注:萊因哈特)還嚴重,那麼勝的是他,敗的是我們了。」 《黎明篇》第七章 — 中場的滑稽劇
  • 「司令官自己帶槍自衛時,打仗時必輸無疑!我目前正在思索,別讓自己走入那個死胡同。」 《黎明篇》第十章 — 另一個序章
  • 「把敵人從據點裡引誘出來,這想法不錯。但是沒有必要等到他們在一個地方集結完成。我們可以推算敵人集結的路線,而在途中予以各個擊破。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敵人和我方的總兵力相當,我方可以分成兩個集團,利用時間差一方攻擊敵人的A、B集團,另一方則分成攻擊敵人的C、D各集團。以兩倍的兵力打擊對方,勝利的機率應該大得多吧。也有別的方法。以整個艦隊行動,先分別各個擊破敵人的A、B各集團,再前往敵人的集結地點,和敵人的C、D兩個集團對戰。在這時候,我方可以略施小計讓敵人誤認己方為敵人,或者讓艦隊分成兩方攻擊對方,都可以提升戰果。這個方法,先以四倍的兵力再以兩倍的兵力和對方作戰,勝率應該更高吧。」 《野望篇》第三章 — 楊艦隊出擊
  • 「所謂戰術,指的是在戰場中,如何調度兵馬以贏得勝利的技倆。而戰略指的是,如何讓戰術能夠完全有效地發揮其功能的整體技術而言。」 《野望篇》第三章 — 楊艦隊出擊
  • 「必須在必要的時候確保必要的空間。一定的宇宙空間,只要能在一定的時候內使用就好了。為了確保永久的宇宙空間,必須設定航路地帶,戰場也必須加以限制,戰爭自然無法避免。但是沒有敵人的地方,必須在沒有敵人的時間內使用,不是嗎?此戰略構想名為『宙域管制』,由此引發的艦隊決戰稱為『宙域支配』。」 《野望篇》第七章 — 屬於何人的勝利
  • 「……鞏固國防之途有二。擁有比敵國更為強大的軍備,此為其一;其二,利用和平的手段,與敵國相安無事。前者較為單純,而且權力者的不同,方法巧妙亦各有不同,但擴充軍備與發展經濟互為反比的關係,則是近代社會形成以來的不變法則。己國增強軍備,敵國勢必亦然,陳陳相因之下,各國偏重軍事擴充,造成經濟與社會極度畸形發展,國家因而崩壞。由此觀之,『國防』也意味著國家的滅亡,這是歷史上普遍存在的諷刺現象。」 《雌伏篇》第五章 — 審查會
  • 「所謂『輕易獲勝』,所指的是將獲勝所需的條件準備妥當,將我方所可能遭受的損失減至最低,然後輕輕鬆鬆地獲得勝利。」 《雌伏篇》第八章 — 歸來
  • 「這就是名將的戰爭手法!抱著明確的目的,一旦達成之後,就應脫離,不該再戀戰。打仗就得這樣才行。」 《雌伏篇》第九章 — 意志與野心
  • 「和敵人分裂的一方聯手。若按馬基維利主義的權謀霸術,這種作法也並無不可。但真是要這麼做的話,除了要有時機之外還得要有實力。」 《策謀篇》第四章 — 銀河帝國正統政府
  • 「假設有A、B、C三者的勢力存在,而A與B彼此之間是對立的關係。在這種情況下,C所可能採取的策略是,A為B所壓倒時救A,B為A所壓迫時救B,待AB兩者抗爭兩敗俱傷之後,就將兩者一起消滅。但是,如果A的勢力很明顯的增大,即使去幫助B也無法與A抗爭的情況下,那麼C或許就會乾脆去幫助A,一起將B加以擊倒。」 《策謀篇》第五章 — 一次出發
  • 「戰略和戰術最上乘的手段便是讓敵人高高興興地中圈套。 《風雲篇》第二章 — 楊提督的方舟艦隊
  • 「如果約定了就能獲勝,那麼我也想常常約定……」 《風雲篇》第五章 — 黎明前的黑暗
  • 「戰爭百分之九十的起因,是一些愚蠢得令後世人會為之一愣的理由,其餘的百分之十,則是一些愚蠢的連現代人都會為之一愣的理由。」 《飛翔篇》第五章 — 混亂、錯亂、惑亂
  • 「以少數和多數作戰是用兵學上的旁門左道。」 《怒濤篇》第五章 — 流浪兒回家
  • 「戰略當中雖有法則也有正確的形勢,但是戰術的展開,卻往往會超過理論。」 《亂離篇》第九章 — 八月的新政府
  • 「戰略是因為正確才會獲勝,而戰術是因為勝利,所以才顯得正確。所以是一個軍人而又一本正經的話,那麼就不會去想要利用戰術上的勝利,來挽回戰略上的劣勢。不,正確來說,他們不會把這些要素列入計算來發起戰爭。」 《亂離篇》第九章 — 八月的新政府
  • 「戰術附屬於戰略,而戰略附屬於政治,政治則附屬於經濟,這是一個原則。」 《亂離篇》第九章 — 八月的新政府
  • 「正確的判斷,唯有建立在正確的情報與分析之上,才有辦法成立。」 《回天篇》第三章 — 鳴動
  • 「讓敵人產生錯覺,以為自己的希望似乎可以實現。然後再從心理上加壓,同時必須是在敵方不察覺的情況下讓他們覺得已經沒有第二種選擇了。」 《落日篇》第二章 — 動亂的誘因
  • 「戰術層面上的偶然只不過是戰略層面必然餘光的碎片而已。」 《落日篇》第七章 — 深紅星路
  • 「對方的預測正確嗎?願望可以實現嗎?唯有讓其產生這種錯覺,陷阱的成功率才會高。一定要記得在陷阱上放置金幣。」 《落日篇》第七章 — 深紅星路
  • 「至少聚集有敵方六倍以上的兵力,有著完全的補給和裝備,毫無差錯地傳達司令官的意思,就這些。」(注: 楊在指出必勝的戰略) 《外傳.擊碎星辰之人》第八章 — 行星列古尼札
  • 「所謂的勝敗,是取決於戰場之外的。戰術終究祇是對戰略的完成做技術性的輔助而已。若戰略條件做了萬全的準備之後,叫獃子來也能獲勝。如果戰略的條件對等,當然軍人的能力也就重要了。不過些許的能力差距,可由數量來補足。」 《外傳.擊碎星辰之人》第八章 — 行星列古尼札
  • 「那種想法(注: 指戰爭並非光靠數量),不過是揍不齊人數量的人所做的自我正當化辯解罷了。」 《外傳.擊碎星辰之人》第八章 — 行星列古尼札
  • 「以少勝多是異常的事情。它之所以顯眼,和瘋子在正常人之中會比較顯眼的理由是一樣的。」 《外傳.擊碎星辰之人》第八章 — 行星列古尼札
  • 「軍人以逃亡為恥的,祇有在捨棄老百姓的狀況下。為期日後再戰而逃,一點也不可恥。掩飾敗北,懶於分析敗因,則更為可恥。」 《外傳.擊碎星辰之人》第九章 — 我的征途是星之大海
  • 「對戰爭而言,最重要的莫過於補給和情報。如果沒有這兩項的話,仗根本就沒辦法打。如果把戰爭當作一種經濟活動來看的話,補給和情報是生產,戰鬥則是消費了。」 《外傳.尤里安的伊謝爾倫日記》第二章 — 第一次的薪水
  • 「世間最糟的傻瓜,就是以為沒有補給也能打勝仗的傻瓜了。」 《外傳.尤里安的伊謝爾倫日記》第二章 — 第一次的薪水
  • 「設法造成狀況的是戰略,而利用現有狀況的是戰術。」 《外傳.尤里安的伊謝爾倫日記》第五章 — 舊居民vs新居民
  • 「戰略上根本就沒有直覺存在的餘地。祇是思考和計算,和讓這些現實化的實際作業而已。舉例來說,想要在某方面佈下一百萬的兵力,除了兵力本身之外,還需要將兵力運送到目的地的硬體,和一百萬人份的食糧,以及管理這一切的軟體也是不可缺少的,這一切不是靠直覺就會憑空跑出來的。因此,對職務不夠誠實的這種軍人輕視戰略,只在戰術上下賭注。更進一步,不誠實又無能的軍人,就只會把戰略的不備和戰術的不全,全部用精神論來塘塞過去。不給予食糧和彈藥的補給,祇是一味要求士兵鼓起鬥志打倒敵人。以結果來說,的確有因為精神力而戰勝的例子。但從一開始就把精神力當作重要因素計算進去而得勝的例子,在歷史上是一個也沒有。」 《外傳.尤里安的伊謝爾倫日記》第五章 — 舊居民vs新居民
  • 「為什麼以寡敵眾的戰役會出名?就是因為這種事例子太少了。一百次的會戰中,有九十九次都是兵力多的那一方勝利。」 《外傳.尤里安的伊謝爾倫日記》第五章 — 舊居民vs新居民
  • 「當然,(勝利)不只是兵力多而已,還必須有充分的食糧和彈藥的補給,獲得和戰場和戰況有關的正確情報才行。然後,選擇在戰場上有能力指揮部隊的指揮者,在必要的地點佈下兵力。最後才輪到戰術家出場。」 《外傳.尤里安的伊謝爾倫日記》第五章 — 舊居民vs新居民
  • 「雖然我說戰略是構想,但也許可以說是一種形式價值判斷。如果在戰略階段做出最完美的計劃,在戰術上也就更容易獲得勝利。我被人稱為創造了奇蹟,但這些都屬於戰術性的,戰略上不會有什麼奇蹟或偶然發生的。就因為如此,戰略才有思考的價值。」 《外傳.尤里安的伊謝爾倫日記》第五章 — 舊居民vs新居民
  • 「選擇有能力的戰術家,投入適當的戰局中,才能說是個完整的戰略。」 《外傳.尤里安的伊謝爾倫日記》第六章 — 俘虜交換儀式
  • 「同盟軍作戰的對方,並不是從來沒見過的外星人,而是人類。只要依據理性和計算,應該能夠相當準確地預測出對方的行動和目的才對。」 《外傳.尤里安的伊謝爾倫日記》第六章 — 俘虜交換儀式
  • 「我軍的總司令部,似乎是想累積個人的武勳、取得戰術上的勝利,合計戰術上的勝利,而得到戰略上的成功吧?要是如此就不需要用兵學了。」 《外傳.千億的星辰.千億的光芒》第八章 — 千億的星辰、獨一的野心
  • 「怠忽於情報的收集以及分析卻能獲得勝利的人,戰史上一個也沒有。」 《外傳.螺旋迷宮》第八章 — 來自過去的線索

社會宗教歷史[編輯]

  • 「就宗教而言,我認為窮人較相信神的公正,這非常矛盾,不正是因為神不公正,所以才會有窮人的嗎?」 《野望篇》第七章 — 屬於何人的勝利
  • 「我學過一點點歷史,人類社會的思想潮流可以分成二種。一說世上有比生命更有價值的東西;一說沒有。在戰爭開始之前,前者是對的,在戰爭停火之後,後者是正確的,幾百年來,幾千年來,都一直都是如此的……」 《黎明篇》第九章 — 亞姆力札
  • 「用劍不能打倒魯道夫大帝,不過,我們卻知道他對人類社會所造成的罪孽,這就是筆的力量。用筆可以控告幾百年前的獨裁者,甚至幾千年前的暴君;劍不能讓歷史倒流,但筆卻可以。」 《雌伏篇》第九章 — 意志與野心
  • 「歷史的潮流不應會為少數者的陰謀與策略而改變。歷史不應該是這樣的一個東西。」 《策謀篇》第四章 — 銀河帝國正統政府
  • 「宇宙是一個劇場,而歷史是一部沒有作者的劇曲。」 《怒濤篇》第二章 — 背棄一切的旗幟
  • 「戰爭和恐怖主義都會使一些無辜的好人喪命。」 《亂離篇》第六章 — 祭典之後
  • 「我想所謂的歷史,就是全體人類所共有的記憶。雖然所回想起來的事情當中,或許會有些令人覺得不愉快,但是無論如何,這些事情卻不是人們可以加以漠視或者遺忘的,不是嗎?」 《回天篇》第一章 — 在邊境上
  • 「如果死亡真如他們﹝注: 宗教﹞所說的那麼美好的話,他們怎麼不讓自己走進死亡試試看呢?」 《回天篇》第一章 — 在邊境上
  • 「說起來,宇宙就像是一個劇場。各種大大小小的悲劇,在這個時空的舞臺上演出,開幕、閉幕,然後更換主角。」 《回天篇》第八章 — 因劍而亡……
  • 「歷史學,是人世不可欠缺的學問,但也包含著挖掘死人陵墓的一面存在,因此絕對不能忘記這一點,要常懷著敬畏的心情。」 《外傳.螺旋迷宮》第四章 — 喪服與軍服之間
  • 「活在同時代目擊事件的人,不如只靠資料和遺物來調查的後世之人,還比較更能正確的把握住事件的本質。如果不是如此的話,歷史學就完全沒有存在的意義了。同時代的人,常常陷入強烈的主觀和感情之中,而在分析及解析時犯下幼稚的錯誤。『不在場的人怎麼可能了解嘛』這種的台詞,一句話否定了人類的理性及洞察力,助長思考的停止,最少,這是對於將歷史視做一種學問的妨礙。」 《外傳.螺旋迷宮》第九章 — 找尋出口之旅
  • 「要分析人類和社會,不能像用初級算數一樣套上一定的公式就可以了。」 《外傳.螺旋迷宮》第九章 — 找尋出口之旅
  • 「自古以來,將國家視為神聖之存在的人一定是寄生在國民中的人,但是為了要拯救他們而來發動另一次流血事件是一點必要都沒有的。」 《飛翔篇》第二章 — 一個退役生活者的肖像